当前位置: 黑熊 >> 黑熊的繁衍 >> 西游记写神话,其实写的是文化历史的积
导语:对于我们而言,童年最难以忘却的除了嬉戏游玩时的欢乐,还有着《西游记》引发我们产生的无限幻想。作为我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可以说他在我们童年之中所占据的地位是其他几部名著无法比拟的。作为我国古代第一部浪漫主义长篇神魔小说,它通过光怪陆离的想象与现实生活的完美结合,把生活中的百态通过魔幻的手法表现了出发。因为与古代神话的完美结合,使得《西游记》从诞生以来,一直深受人们的喜爱。
而经典需要传承,从第一版西游记,也就是从吴承恩的手稿到今天,《西游记》的版本早就已经多如牛毛。在明朝时期,也就《西游记》问世不久,就出现六种刊印的《西游记》,清朝时期也有七种。到了后来各种文化思潮涌入,在不断地碰撞与交流中,《西游记》早不在局限于我们自己的文学,它被翻译成了,英,法,俄,日,德,泰,印度等多种语言版本。
《西游记》的诞生吴承恩功不可没,他如行云流水的笔法,将一个完整的故事生动的刻画了出来。但是其实西游记的素材来源并非一朝一夕能过想象出来的,即使文学大师吴承恩也难以达到。《西游记》的诞生是一部长达近千年的文化交融史。从玄奘西行到后来《西游记》中的师徒四人西天取经,从历史到神话,从事实到文学,其中包含了几十代人心血。《西游记》登上文学的殿堂,更是传递出来了华夏子孙内心的执着追求与伟大理想。玄奘西行,从历史到文学形象
玄奘西行的历史佛教传入中原大概是在两汉之际,由于是外来宗教的原因佛教的发展十分的缓慢,并且受到中原本土宗教的排斥。宗教文化自然也属于文明的一种形式,文明具有排外性,所以佛教初期的发展自然举步维艰。不过后来的三国乱局,给与了佛教一个壮大的机会,乱世之中,颠沛流离,生死难测的百姓开始将自己对美好生活向往寄托与佛教之上,佛教的力量开始壮大。后来两晋时期,佛教已经能同,儒教,道教分庭抗礼,不过这时候的佛教流派众多,其中著名的代表人物就有北派的道安,鸠摩罗什,南派的慧远,跋陀罗等。
佛教佛陀画像
而分支众多这一现象一直持续到了唐太宗时。为了改变这一现状,玄奘才决定西行印度取经。在当时,印度是佛学的发源地和集中地,具有佛教最为本真的信仰,中土佛教早就已经在传入与发展中完成了本土化,但是分支众多不利于发展,玄奘的西行就是为了给本土佛教在一次注入最初的灵魂。
再加上几百年来才实现的国家和平与繁荣,而西域一直成为了唐太宗所苦恼的地方,他想尽快的恢复丝绸之路的秩序、扩大版图,而又怕急功近利。所以他对于西方需要更深入的了解。
西行的玄奘
大唐贞观二年,一位僧人从都城长安,风尘仆仆的出发,冒着违反命令,牢狱之灾的危险。玄奘乔装打扮自己,混在了出城队伍中出逃长安。而玄奘不被允许出城的原因,是因为唐太宗明令禁止僧侣到到印度,也就是天竺求学。玄奘历经千辛万苦,花了十七年年的时间,才学有所成,回到中原。
出乎玄奘意料的是,走的时候风尘仆仆的他,在多年后居然引得帝都轰动,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的人群都为了目睹一样这位从天竺回来的得到高僧。玄奘后来长安开坛讲学,弘扬佛法。在唐代的史书中记载过,玄奘在去世后数百万的人为他送别,这样的场面比起帝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历史到文学形象的转变玄奘西行的成功,让当时统治者唐太宗意识到了玄奘身上所体现的毅力与执着,这是维系自己统治所需要的。对于初次表露出盛世风貌的大唐,需要更多的青年才俊为之而奋斗,而玄奘正是这样精神的代表,他十八年的。另外玄奘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惊人毅力,十几万里,全屏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这样的精神自然感人万分。这些原因的驱使下,唐太宗开始支持佛教的大力发展,将玄奘打造成一个时代的精神偶像,使得他不惜背离自己的祖辈,因为李唐王朝将老子李耳视为自己的祖先。
玄奘开坛讲座的地方
从一名普通的宗教信仰者转变为时代的精神偶像,为玄奘被后人赞颂奠定了政治基础。也正是如此玄奘的形象开始被写入了文学作品中,比如唐代道恭所写:“不持金作缕,还用彩成文”。加上玄奘又根据自己的见闻,经历写了著名的《大唐西域记》,记录沿途的各种风土人情,与他的弟子为他所做的人生概述《慈恩传》为后来《西游记》准备了充分的地理与历史资料。西行路上人物的补充
孙悟空形象的出现玄奘西行孤身一人,这是真真实实的历史,即使路途当中有人与其短暂的同行,但也并没有出现师徒四人的队伍,而这正是在文学的发展中演变出来的。在《西游记》文本中最先出现的便是孙悟空,而孙悟空的出现也并非是吴承恩构想出来的,早在晚唐时期,孙悟空便出现了。在晚唐时期便流传着一种说法,玄奘在西行途中有一个自称“花果山猴王”的白衣秀士与其结伴而行,师徒两人的相互扶持中,实现了求取真经的宏愿。
孙悟空,六小龄童扮演
而这种说法也在众口相传中传承了下来,不过在随后五代十国的传承中,白衣秀士逐渐成为了一只猴子的形象,而这只猴子也在被人们不断的神话,以此来彰显取经之路的艰辛,来表示唐玄奘身上坚毅,执着的精神。
这一说法还体现在了西夏关于玄奘西行的壁画上,西夏是一个崇尚神话的国度,同宋朝一样有着自己崇尚的神灵,西夏许多文化都是受中原文化影响,更何况宋朝。孙悟空形象的出现,开启了玄奘西行向《西游记》故事转变的大门。
队伍实现圆满说起玄奘西行的故事化,宋朝算的上一个极为关键的时期,虽然宋朝战事失利,但在经济文化发展方面却再攀高峰。瓦子的出现给与了宋朝百姓一个休闲娱乐的固定场所,同时也加速了戏曲的发展。玄奘西行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剧目,而戏曲讲究人物形象的饱满,故事的完整。而只有师徒二人的西行记是不完美的,所以戏剧表演者在任务上进行了大量的增加。其中开始出现了取经路上的朱悟能、沙悟净、白马这几个形象。
《西游记》师徒四人
师徒形象的扩充使得宋朝时期的戏剧创作者,需要进行大量的情节创作,来使得戏剧表演是,吸引观众。于是又有了黑熊精盗锦兰袈沙,偷吃人参果,等等精彩的情节,人们平时信奉的大量神仙也出现在了剧本之中。玄奘西行路上本来就没有小说中的妖魔鬼怪,而这一人物,剧情的出现是玄奘从精神偶像到故事主角的又一次转改变。不过这些素材都是戏剧的形式,情节虽然丰富,但不完整,缺乏连贯性以及文学性。西行与中原文化的紧密结合
西游记故事的文化融合给与了西游记贴切社会文化实际,强烈文化认同感的特质。其中最诶重要的便是佛教与道教的文化思想,这也是为何《西游记》中神仙都围绕佛教,道教来写的原因。中原道教的影响
从老子趁紫气而来,羽化飞仙开始,道家便与神话产生了极大的联系,老庄思想作为道家思想的基石,其中个人修行实现证道成仙成为了道教信徒的终极目标。在元朝的时候,就出现了孙悟空是道教形象的说法,而西行记的剧本中还有许多道教的神仙,比如说太上老君,三清,镇元大仙等都是道教之中的神仙,他们这些形象早在《西游记》诞生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老子出关作品图
本土道教为西行记提供了大量的人物来源,其中包括出了唐三藏之外的其他几位徒弟。首先孙悟空自然不用多言,作为道教培育出来的神通广大的弟子,这在元杂剧中早就表明了他一身本领的出处,其次猪悟能天蓬元帅的称呼是道教中的神值,而沙悟净,白龙马同样也是如此。
此外元代已经出现了齐天大圣这一人物,但他并不是西行路上的人,两者之间没有一丝关联。这位齐天大圣法术高超,大闹天宫,欺男霸女,在众神的合力之下被镇压。可以说道教是神魔想象中的至关紧要的来源,为后来罗贯中将故事续写完整提供了重要的灵感来源。
佛教思想文化佛教的文化思想可以看做玄奘西行演变的基石,佛教作为西行的出发点与目的地,始终贯彻于西行的全程,这也是佛教思想在后来不断加重的原因。此外由于在戏曲对玄奘西行进行文学创作之前,玄奘西行的故事大多都是通过僧侣之间传承下来的,加上由于宋朝的特殊历史原因,使得道教佛教分庭抗礼,而玄奘西行作为佛教故事,自然就有所偏袒。
玄奘西行路线图
戏剧讲求矛盾与冲突,而佛教与道教的分庭抗礼就成为了宋元西游记的戏曲中的一大矛盾,不过由于佛教在故事中的特殊地位,使得道教子弟成为了佛门子弟的转变。而戏曲中的矛盾自然也延续到了后来的小说之中。而齐天大圣与孙悟空形象的重合也正是在元代时期,是佛教为了从另一种形式上胜过道教一头的表现。巨著《西游记》诞生
在前人做足了准备,积累了大量的素材之后,吴承恩的出现终于为西游记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不过虽然前人为《西游记》的撰写提供了大量的材料,但是真正为《西游记》问世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的还是吴承恩对于各种创作材料的融会贯通与自己的想象。
吴承恩雕塑
吴承恩对于《西游记》的创作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来自于他的个人经历,作为一个典型的儒学文人,年轻气盛的吴承恩毅然的加入到科举之中,想要实现报国的雄心壮志,可惜的是官场黑暗的终于埋没了他的志向。
放弃为官的吴承恩,重拾起来了他的爱好,写一些奇思构想的志怪小说,如《禹鼎志》,在书中吴承恩表现出来了对于神话妖魔传说的喜爱,而到了《西游记》中吴承恩还融入了自己多年摸爬滚打后对社会的感受,其中像车迟国,乌鸡国等国王的昏庸,就是吴承恩根据自己的经历对统治者的一中映射。
《西游记》绘本
吴承恩的《西游记》有大概三分之二的内容来自于前人对西行记的描述,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大量的创作。吴承恩将自己记忆中的,了解到的妖魔鬼怪,各方神仙都揉进了这个故事之中,最终他以自己优美的笔法,将玄奘西行的故事写成了《西游记》。结束语:从玄奘西行到《西游记》的问世,经历了几代人在文学创作中的不懈努力。九百年的文化沉积才诞生了这样一部世界名著。我们对于历史人物倾注了太多的情感,这是中原文人的一大特点,也是一个文明古国文学艺术的一大特点。经典之所以能够被称之为经典除了本身内容的出色优异外,时间的沉淀同样不可或缺,西游记从开始到诞生体现的正是这样一个例子。其实不止《西游记》如此,四大名著哪一本不是这样。
《西游记》的诞生过程中包含了太多的古代文化,有着太多的人生诉求,这样才造就了《西游记》无可比拟的精彩的故事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生从来没有坦途,文学创作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