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黑熊 >> 黑熊的习性 >> 继女要远嫁非洲,我苦口婆心劝她别去,却被
我本想阻止继女远嫁非洲,却遭她黑人男友重击,最终我接受了。两个月后,她跛行至我家门口。
1
“暖暖,爸爸是出于关心。关于恋爱,我并不想过多干预,但那是非洲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在一间简朴的诊所里,我尽力说服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个黑人青年身旁的继女楚暖,心中满是无奈。
那黑人青年身穿昂贵的服饰,戴着耳机沉浸在音乐中,身体随着节奏轻轻摇摆,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抚养楚暖多年,虽非亲生,但感情深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非洲男子带走。
然而,楚暖对我的忠告毫不在意,反而嘲讽道:“徐叔叔,你那些陈旧的观念,就别想强加给我了。”
‘徐叔叔’是她对我的称呼,因为我姓徐,她从未叫我爸爸。
我出身农村,早年通过努力考入医学院校,毕业后来到这里开设诊所,年收入二三十万。
后来,通过家人的介绍,认识了楚暖的母亲杨芬,她因前夫DB欠债而离婚,我对此并无偏见,便与杨芬结为连理。
她前夫姓楚,我出于对杨芬的尊重,没有要求楚暖改姓,即使后来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对楚暖的关爱始终如一。
但或许是因为父亲DB成性的影响,楚暖自小就十分叛逆,从未称呼我为爸爸,总是叫我‘徐叔叔’。
尽管如此,我从未对她心存怨恨。
今日,她带着一位非洲留学生回家,向我介绍他是她的男友,并宣布她将远嫁非洲。
我再也无法抑制,决意阻止这场荒唐。
“暖暖,这位...加尔卡,对吧?你说他是非洲的酋长,地位堪比我们古代的王族。那么,我问你,古代王族通常有几位配偶?”
我期望这个问题能让她恢复理智,但她却嘲讽地回应:“徐老,你真是个过时的人,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辽阔。”
“不妨告诉你,加尔卡已有七位妻子,但我嫁过去后,我的地位将会是王后,你懂吗?到那时,那些女人都得听我的,如此优渥的条件,我为何不答应?”
听到这些,我意识到楚暖可能已经被彻底X*N。
她所说的情况,只有在古代的和亲中才会出现。
然而,现在是什么时代,中国和冈比亚之间还需要和亲吗?
于是我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要带她上楼,好好地解释一番。
“暖暖,跟我上楼,我们好好谈谈。”
然而,楚暖突然挣扎,怒斥道:“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老不死的,滚开!”
她的咒骂让我愣住了,就在这时,加尔卡突然站了起来,他那魁梧的身躯宛如一头黑熊,挥舞着巨大的拳头,直冲我的面门而来。
我感觉头部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疼痛如闪电般划过我的鼻梁,紧接着是一股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我意识到那是血。
鼻梁肯定断了。
在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时,加尔卡的攻击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他的族群在作恶时的身体素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试图向楚暖求救,但她却在旁边拍手叫好,一边嘲笑道:“哈哈哈……徐老头,你活该!加尔卡是我们的国际朋友,你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他,就是不尊重所有国际友人。挨打,这是你应得的!”
她还说了些别的,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2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杨芬坐在床边,她的双眼红肿,满是愧疚和疲惫。
我昏迷了整整两天。
我被打后,加尔卡似乎察觉到我不再有反应,就带着楚暖匆忙离开。
楚暖从头到尾都没有伸出援手,甚至没有为我拨打急救电话。
是杨芬回家后发现我倒在血泊中,医院。
或许是命运的怜悯,我没有在ICU中离世。
但我的全身多处骨折,医疗费用高达十多万。
报警后,杨芬查看了监控,了解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徐谦,如果暖暖想去非洲……就让她去吧。”杨芬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无力地靠在床边哭泣。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或许对于90后00后来说,对于二婚的伴侣有些抵触,但我不同。或者说,在我那个时代,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杨芬从未让我失望,她不仅承担了家中所有的家务,还找到了一份银行的工作。
每当楚暖对我冷嘲热讽,杨芬总是站出来为她辩护。
我亦不亏待她,不仅将家中的财务大权交给她,还坚持为她购买了美容院的护理套餐。
这使得她虽然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保持着25岁的容颜。
我们十几年来从未有过争执,如今却已心照不宣。
既然我身上上演了农夫与蛇的悲剧,那么我必须放弃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我点头表示同意:“我明白,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她既然决定去非洲,户口必须迁出!”
“没问题!”杨芬毫不犹豫,迅速地答应了。
医院,但有些准备工作可以开始了。
首先,我冻结了给继女的那张银行卡。
一般女大学生的月生活费大约是三四千,但我给她的,一个月高达一万!
甚至在她生日时,我直接转账五万。
一年的收入,有一半都花在了她身上。
我查看了这张银行卡最近的交易记录,发现了一些异常。
过去,楚暖的消费主要是奢侈品,比如名牌包和化妆品,或是旅行。
但最近,她的消费结构发生了变化,鞋类和电子产品的支出大幅增加。
我立刻意识到,她肯定是在为她的黑人男友花钱!
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连她亲生母亲的生日都没有买过礼物,却对一个相识不久的黑人如此慷慨。
就在我冻结银行卡不久,楚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徐老头,我的卡怎么用不了了?”
她的话语,不是关心我的健康,而是询问银行卡的问题。
医院的病床上已经两天了,她却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如果我那天真的遭遇不幸,她会不会在乎?
想到她那冷漠的态度,我只感到心中一片冰凉。
我冷冷地回答:“我把它冻结了。”
“什么?徐老头,你再说一遍?”楚暖的声音里满是惊讶,随后是愤怒的追问。
我轻蔑地笑了笑:“我把它冻结了,以后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喂!你这老头怎么这样?”
楚暖显然有些愤怒,她的话让我感到愤怒。
在我那个年代,虽然人们接受二婚,但二婚带娃就不同了。
很多人会担心,毕竟不是亲生的,将来可能不会得到照顾。
而且,那时候杨芬的工资只有一千五,勉强维持她和女儿的生活。
我对她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现在看来,真是愚蠢至极!
我给她的钱,在她看来,似乎都是她应得的。一旦我停止,她就认为我欠她的!
第二天,楚暖再次打电话来,还是为了钱。
“姓许的,我妈嫁给你这么多年,为你洗衣做饭,任劳任怨,你给了她什么?”
"你以为你清高不沾赌不施暴,就能比得上我爸?告诉你,我爸才是我妈的至爱!他的位置,你休想取代!"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这些话还是让我差点气得昏厥。
别的先不提,杨芬保养得如此之好,一年至少得花五六万!
尽管她现在月薪四千多,但这笔开销她根本无力承担。
楚暖的价值观也让我感到震惊。
我知道女人对自己的初恋往往会有特别的情感,对此我并不介意。
但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说我不如那个DB家暴的亲生父亲!
更让我痛心的是,她十几年来从未叫过我一声爸爸,却愿意称呼那个禽兽为父亲。×
这一刻,我彻底绝望了。
"你也别在这里跟我胡扯,我告诉你,以后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还有,加尔卡打我的事,我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受罚吧。"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接着,楚暖又给我发来短信,一条条都是讽刺我的话,显然她知道我不会再给她钱了,生活变得艰难。
不过接下来的十几天,她倒是没有再骚扰我。
杨芬请了长假,照顾了我半个月,直到我能走动才回去工作。
然后我收到了警方的消息,那个黑人留学生将被遣返回国。
同时,我还收到了一笔赔偿金,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给的,足以抵消医药费和误工费。
当我出院回家,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
“这笔钱是你父亲辛勤工作换来的,是否给你,应该由他来决定,我没有这个权力。”
“妈,你这是怎么了?把你自己的薪水给我,然后再向他要不行吗?别告诉我你连一分钱都没存。”
“那是我的钱,不是你的!想要钱,就自己去挣。”
“杨芬,你是不是被X*N了?为什么这么护着他?依我看,你现在保养得这么好,离婚找个年轻男人不是更好吗?何必非得和这个老家伙一起困在这穷乡僻壤?”
楚暖见我坚决不给她钱,就趁我还没出院,开始打杨芬的主意。
我一进门,就看到楚暖满脸泪水,杨芬泣不成声,而加尔卡则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听歌。
她怎么又把这个黑人带进来了?
一看到加尔卡,我就皱起了眉头。
楚暖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冷笑着坐到加尔卡身边,搂着他的胳膊,向我炫耀:“老头子,我怀了加尔卡的孩子,过两天我就要和他一起回非洲,去做我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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