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黑熊 >> 黑熊的习性 >> 爱上个清隽少年,没想到大婚之夜,他竟屠我
我叫余雾,生于捉妖村落,是小辈中最有天赋的一个。
村子传承百年,观念根深蒂固,我们从小被灌输,抓妖,抓妖……
不论善恶,是妖便杀。
每逢有人念叨,我便开始在反思。
左耳进右耳出这技能怎么还没点满。
世上人分善恶好坏。
妖,亦如此。
自我有能力后,我便有意无意避开和他们一起捉妖了。
村里有规定,男子十六,女子十五,能独立抓回任意一只妖怪,便可算成年。
代代相传下来后,也成为了村里特有的成年仪式。
为此,还会举办比拼,争夺魁首。
得魁首者能为族长竞选加分。
我,也是有力竞争者之一。
村里不乏天赋卓绝的少年少女,但我笃定,绝不会有人超过我。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今年的仪式即将到来,就在明日。
规定时辰已到,各家各户将参与成年仪式的小辈聚在一起。
村里有一大块空地,平日专门用来开会。
成年仪式也在这里举行。
空地中央有露台,族长和几位长老站在上面。
露台除了族长他们外,就是些参加成年仪式的年轻小辈。
等我赶到,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一上台,我就敏锐地察觉有人在偷看我。
一转眸,就对上了那人的视线。
他叫弥辰,隔壁家的。
两年前,但凡村里有什么大活动,我俩都是凑一块的。
他站我身边,往往以保护者自居。
他对我说过太多次,会保护我一辈子的话了。
我从不质疑这话的真实性,只因他是弥辰。
况且就算他不保护我了,我也能保护自己周全。
我们从两小无猜到形同陌路。
弥辰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发现我们观念不一致,他就不理我了。
对,他不理我。
他不像我,我都没因两人观念不一致就不理他啊。
还不是循序渐进的疏远,是一下子断开那种。
此后我与他仿佛隔着一道鸿沟,犹如天堑。
我有些无奈。
我都不嫌弃他思想土,他却嫌我?!
我明白他的坚守。
更明白,我不喜欢这里。
我总会离开这里。
我们目光只对上短短一瞬,他就别开了眼,不再看我。
适时,族长爷爷开口道,“比拼时限,三日。在此期间内,诸位各显神通,务必保证自身安全。”
我从小爱凑热闹,这些流程我可熟。
等出了村,合作也好,独行也罢,只要成功抓回妖,就算成年。
成年后才可婚嫁。
村里遇事时才有发言权。
此次成年仪式,我势在必得。
以往没有参加过成年仪式,独自出门捉妖也不被允许。
现在嘛,刚好有了契机,又名正言顺地施展拳脚。
前几日听村里的人议论过。
出了村往南的三行镇近日出现了只熊妖。
作恶多起,伤往来人性命,实力还不弱。
都不是我想争这个第一,而是我“看上”的熊妖着实难缠。
早几日就已经有了三行镇的大户人家来村里请了很多次,但都没人敢应。
村里有实力的人早被重金请走抓妖了。
这才拖延了下来。
镇上的人早就苦不堪言,那我只好借此机会替天行道。
我等的了,镇上的人可等不了。
心里有了目标,便开始准备捉妖工具。
就用熊妖来祭我的魁首吧。
我御剑而行,寻着听说的方向,一山又一山找过去。
等我赶到,已是傍晚。
大黑熊正准备出来猎食。
我从天而降,瞄准了妖怪的位置。
大黑熊反应不慢,笨重的身体竟躲开了我的攻击。
一击不成,我反手又是一剑。
它还真是有点本事。
我费了好些力气才制服它。
它挣扎的凶,嘴还犟。
我脾气也上来了,便揍的狠了些。
揍得它满身血污。
不过好歹活着,能带回去交差。
我抓回了村里大人都不敢抓的妖。
打得半死不活的熊妖被扔在台上时,整个广场一度寂静无声。
我远远瞧见几位长老目光时不时朝着我的方向窃窃私语。
族长爷爷亦微不可见点了下头。
我目光轻轻掠过围观的群众。
自然在人群中看见了我爹。
我爹此刻脸色变了再变。
据我了解,有欣慰自家姑娘能力出众,同时又隐隐有些后怕。
怕我逞强,怕我出事。
我已经预想到了回家后,被我爹罚跪的画面。
可翅膀硬了!要成年了!无所谓了!
2
等待期间,我好奇地去看了看别人的战利品。
弥辰抓回来一只孔雀。
嗯?孔雀?
我沉默了。
弥辰这是跑哪里去了?
另一个实力较强的景瑟,抓回来的是夜枭。
露台上还有山鸡,蛇,小兔子啥的都有。
年轻一辈中抓回来的猎物中,我的大黑熊,镇场了!
不出所料,我成了这一届的魁首。
至于抓回来的妖,大多会被处理掉。
我们村历来传承的是与妖不共戴天,不论善恶落入我们手中都得死。
这也是我选中熊妖的原因。
哦,这亦是我与弥辰起分歧的地儿。
我能力有限,管不到别人,颠覆不了整个村子的观念与规则。
唯有尽我所能,分善恶。
在如此环境下长大,我还能有这性子,已经算是我没长歪了。
回家后,果不其然。
被我爹赶到母亲的牌位下跪着反省。
我耷拉着脑袋,认真地忏悔。
我演的。
这许多年,我的演技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我爹谆谆道,“余小雾,爹对你这多年的嘱咐,你是一句也不听啊。”
“你今日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我垂头小声嘀咕,“每次都这样,一点新意也没有。”
“什么?!”我爹瞬间炸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立马改口。
“认错倒挺快,就是次次不改!跪着吧,跪够三个时辰才准起来。”我爹哼了一声。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嘴碎地无声重复他的话。
也没敢抬头,不然就真没完了。
我爹出了门,留我一个人跪着。
一个时辰之后,院门口有开门声响起。
听着像是族长爷爷的和几个有声望的长老上门了。
大概是找我父亲谈事情。
他们声音压得很低,刻意避开了我。
我表面跪地端正,耳朵则是四听八方。
村里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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